人 不 可 貌 相
俗话说:“人不可貌相”,对此我就有深刻的体会。
十几年前宣化的清远楼饭庄在钟楼的东北角,是一座不大的仿古建筑。那时的清远楼没有现在出名,更没有现在气派。来这里吃饭的人不多,服务也不像现在这么讲究,服务员大多是相貌平平的半老徐娘,雅间也很寒酸。
在冬季的一天傍晚,调到宣钢医院上班的原铁矿职工孙启,约吴保俊、刘云、刘君堂、我们(还有谁记不清了)几个到清远楼饭庄吃涮锅。给我们上菜的是个较年轻的女服务员,她个头不高、稍胖,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,松散的梳成两条大辫、拴在背后。五官齐全,只可惜安装的过于随意,显得不大协调。两条眉毛似乎不在一个平面,且走向弧度不同。眼睛不大,却不全睁开,半闭着拿眼角余光撇人。双腮倒还丰满,但一大一小,显得有些偏沉。鼻子不大、可鼻孔不小,一定非常实用,就怕天凉受制。嘴巴下面太短,不知有没有下巴骨,好像一坨肉在下嘴唇上吊着。走路一个膀子朝前,表情呆滞、木讷。此妞当属从后看、值半吊,转过脸、吓一跳的歪瓜裂枣系列产品。
配菜上齐后,我们看到一盘冬瓜片有白有青、明显是冻伤。爱说话的刘云指着冬瓜片说:“哎,服务员,你看这冬瓜冻了”。服务员斜了一眼桌上的冬瓜接口道:“啊哦,天冷,能不冻吗”!哇!此妞说话嘎、嘣、脆,反应十分迅速。受了呛的刘云噎了一下苦笑着说:“哦对,天冷冻得,可冻了怎么吃呀”?服务员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刘云说:“别人能吃你就不能吃”?“哈、哈、哈”、逗得我们几人大笑不止。刘云也笑的东倒西歪,一手捂嘴一手指着酱豆腐说:“好!好!我们吃,我们吃,这酱豆腐不够,再上两块行吧”。这位服务员正往外走,听到后站住身躯扭回头说道:“再上可要钱那”!“哈!哈!哈!”大家又是一阵哄笑。乐的孙启说:“看看,碰上茬口了吧,真是人不可貌相、海水不可勺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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